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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dquo鸟人rdquo何雄每个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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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鸟人”何雄曾多次强调:照片都是自己找上门的。他说,不是我拍下了那张照片,而是照片找到了我。何雄的自恋情结在他这句话里的体现可谓恰如其分。正如他在《鸟人》里夸张而又出色的“自我”演绎,都源于他对画面的不懈追求,甚至于他那张多次曝光拍摄而成的头像,也是他成功的实验影像之一。(摄影:何雄编辑:迦沐梓)

鸟人,一个不雅的词汇,一个不是褒义的词。也许每个人都曾渴望成为飞翔的鸟,在天空和阳光之间穿行,现实和梦想,鸟与人,人和鸟的视界……镜头对何雄而言是从现实通往灵*的工具,所以这些现实的影像每每展现出超现实的意味。在视觉震撼之余,或许你还能依稀瞥见某个模糊的影像,既陌生而又熟悉。

在《鸟人》的世界里,红嘴鸥更像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者,他们俯视着世界,何雄似乎能够感受到红嘴鸥赐予他的一切,包括自由、释放。或许说红嘴鸥和何雄的心灵有了重合,红嘴鸥借由何雄的心呈现出人性的一面,何雄也借由红嘴鸥和大自然来了一次小范围的沟通。

“是《鸟人》拯救了我。”何雄谈起这组作品时有着谦恭的语气,曾经何雄也是一个用尽一切技法试图突破瓶颈的摄影人。他常年使用胶片机创作,用过大画幅,玩过数码类单反,甚至尝试过扫描和湿版等等的各种实验类影像。终于有一天,他在家门口的环西湖边用手机拍下游客和海鸥。从此一发不可收拾。

何雄是个住在昆明的云南人,那个城市里整日整日的堆满了游客,他作为一个住在景区里的摄影师,却一度无法放开自己去拍摄那些别人千里迢迢才能看到的风景。

年曾是他的事业低谷期,那一年他总是长时间在昆明湖畔徘徊。偶然发现手机拍摄的好处,还是缘于一次出行没带相机。回到家里查看效果时发现,手机拍摄的小景深和近距离,让海鸥的翅膀和人的融合度从视觉上有了一种奇妙的感应。那之后,他渐渐从阴影里走了出来,回归正常的生活,以及疯狂地使用手机创作。

他认为手机的随意性可以承载他全部的个人特质:狂放,冲动、随性,甚至有点极端。何雄说,直到用上手机摄影,才算找到了顺手的工具,而不是总被工具左右着。

年的大理国际摄影界上,何雄携《鸟人》参展。虽然当时并未有所崭露,却在影会上被众多摄影人和收藏家发现和推崇,甚至当场被收藏三幅作品。手机拍摄的作品也能被专家作为藏品来收藏?这个收获更加坚定了何雄的拍摄信念。

次年,他的《废墟·童耍》被评为全国十佳手机摄影师入选作品。同年,他作为唯一一个使用手机的摄影人,入选全国十佳新锐摄影师。

“一定要把你的作品变成纸质的东西”,何雄很看重作品的后期输出。他说,他拍摄的作品通常都会在经过一定的后期调整之后,原始像素打印和输出。即使当年的手机只有万像素。放在电脑里看的只是一张照片,挂在墙上看的才是作品。何雄说:不信你试试噻。

“其实被打上‘手机摄影师’这个标签我也是蛮尴尬的。其实任何的艺术作品都不应该用创作的器具去分类。我很佩服摄影大师们拍出的大片,很多都是手机无法企及的画质和画幅。但是手机也有手机的便利,我希望手机摄影师们都能把这一点利用和发挥到极致。”何雄说。

不拒绝尝试,不拘泥于风格:“这就是我的风格。”在这个崇拜高素质、大画幅的摄影圈儿里,何雄是第一个单凭一只手机就杀入收藏界的摄影人。

图片出自何雄作品《鸟人》。

图片出自何雄作品《鸟人》。

图片出自何雄作品《鸟人》。

何雄,云南人,现居昆明。《极端逆像》画册作者。年,参加大理国际影会,作品《鸟人》被大理摄影博物馆收藏;年,个人展《鸟人》在上海UTAU艺术空间首展,此后,这个系列的作品多次被收藏;年,中国首届十佳手机摄影师,中国十佳新锐摄影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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